宁忆秋听到这话,这些天一直压抑的委屈,顷刻间爆发。
她捂着自己的心口,神情痛苦地说:“厉均烨,谁都有资格说,给我讨回公道这句话,唯独你不可以。”
“不是你盲目信任温语,我们的关系,会走到现在这一步?”
“哦!不,你是爱这个温语的,所以我在你心里根本不算什么。”
厉均烨是第一次看到,她发泄对他的感情委屈。
一时之间,心情很复杂。
以前他确实认为,爱的人就是温语。
但是经过假装破产这件事,他看透温语的为人。
也到现在有些明白,真正爱他的人,只有他结婚一年来,一直刻意忽视的前妻。
想到这些,他双手忍不住抓不住她的肩膀。
只是这次没有用什么力道。
神情极为认真地说:“我这次,绝对说话算数。”
宁忆秋仿佛听到,这世界最好笑的事。
丝毫不给他面子地说:“你的话能相信,猪都能爬树。”
“我不需要你这种假惺惺的,给我讨公道。”
“如果你有诚心,现在就让人,把温语的肾生刨出来给我。”
“不是我要求偏激,而是你们也是这么对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