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凝不笑了,她板着张脸道:“你说鸣风鸣剑像不像前世我身边的尔晴和尔霞?”
久远的名字被她再度提起,陆子宴面色怔了下。
“你不是说事事依我吗?”谢晚凝继续道:“那你就让鸣风跟着我吧,当我的贴身侍卫如何?”
“不行!”他想也没想直接拒绝,伸手将她打横抱起,进入书房。
“为什么不行?”谢晚凝窝在他怀里,锲而不舍道,“这两天他跟在我身边,我用的挺顺手的。”
陆子宴把她抱在腿上坐着,沉着脸看她,“你不需要贴身侍卫。”
“可是鸣风武功高强,为人又可靠,那夜他护着我逃出温泉山……唔…”
她的唇被吻住,剩下的话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睛瞪他。
亲了会儿,陆子宴一边厮魔着她的唇,一边含糊不清道:“再敢故意气我,那就在这儿继续。”
谢晚凝目的达成,十分乖觉见好就收。
可她不再说话,陆子宴却不依不饶,额抵着她的额头,眼睛望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提醒:“他救你是奉我之命,可靠的人是我。”
谢晚凝:“……”
“听见了吗?”
谢晚凝低低嗯了声。
陆子宴面色稍霁,又道:“不许再气我。”
谢晚凝沉默,在他眼神沉下来之前,继续点头。
“尔霞……”提起这个名字,陆子宴声音顿时艰涩起来,“尔霞的事是我不对,但我从未觉得她有意思,你也不要觉得鸣风有意思。”
谢晚凝唇角抽搐,对这人的醋劲又有了更深一层的了解。
她想了想,问他:“鸣风成亲了吗?”
然后,面前男人的脸肉眼可见青了下来,“当着我的面表现出对其他男人的好奇,晚晚,你究竟想做什么?”
“什么也不想做,你别误会啊,”谢晚凝轻叹口气,意有所指道:“我又不是你,啃起了窝边草,纳妻子的婢女为妾。”
闻言,陆子宴那张铁青的脸一僵,愈发难看起来。
梦中他是亲眼见到这个姑娘站在那扇门外,眼底对他的情意,一点一点消散。
他拢了拢手臂,将怀里的姑娘抱紧了些,低声道:“对不起。”
许是心态变了,先前他道过那么多次歉意,谢晚凝都无波无澜,而这次她却听的愣了下。
“伤了你的心,对不起,”陆子宴嗓音低沉,“咱们以后好好的,我保证不会看其他女人一眼,生生世世都只要你一个。”
谢晚凝唇角猛地抽了下,一时之间只觉得这情话过于吓人。
她这辈子都逃无可逃,还来什么生生世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