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盯上了。
或许是因为母亲年岁不大,看着风韵犹存。
也或许是因为女儿正值花信。
反正这世道,女人实在太好欺负。
尤其是没有身边没有男人护着的女人。
只相隔一层木墙,隔壁的动静一丝不漏的传递过来。
女人的惊呼声响了一瞬就消失,很快传来沉闷的撞击声。
床板咯吱咯吱的作响,隐隐还有女人的啜泣声。
好似被堵住了嘴,哭都哭的不能尽兴。
不止一个人作恶。
而是四个。
谢晚凝知道是谁。
白日里,直接明抢的那四个男人,晚上又光明正大闯入了那对母女的屋子。
她嘴唇抿的死紧,脑中天人交战。
那几日不过是普通的无赖,身无寸铁,只靠恶念来威慑人。
她……应该打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