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定好的年后回京,也只能暂时搁浅。
一连三日,陆子宴还是没有醒来,就好像……已经心存死志,永远不会再醒来。
鸣风端着药碗入内,正要如往常般给主子喂下,拿起汤勺的手却猛地一颤,生死危机中都冷静自若的瞳孔不自觉放大。
一旁的鸣剑见状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面色也是大变。
……榻上的男人就算昏迷不醒,但面容依旧冷峻,下颌线条都透着股不近人情的坚毅,只是那原本乌黑如墨的鬓角不知何时竟变得花白。
他家主子今年才二十啊!
鸣风呼吸沉重,似再难忍耐般,将药碗往地上一丢,对着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大喊,“醒来!”
他大声道:“不是要扫平天下,登基为帝吗!金国若得知你昏迷不醒,必定要卷土重来,南蛮那也不太平,各地节度使蠢蠢欲动,随时会造反,你现在躺在这里,雄图大业不要了,皇帝宝座也不要了?这么多年的努力,甘心吗!”
(/94114/94114624/10100793.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