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进行的很顺利。
谢晚凝才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安定下来,享受生活,可天总是不遂人愿,她的身体好似出了毛病。
一开始只是睡眠不安,难以沉睡,她还当自己初来此地,还没有归属感,水土不服。
如此熬了几日,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还添了食欲不振的毛病。
她身上银钱不少,对吃的方面更是从不吝啬,买来的两个厨娘也精通各种吃食,但每每一桌的佳肴摆在面前,她却食之无味。
再一次捂着唇恶心欲呕时,谢晚凝还想着是不是这一路跋涉,冷的热的都往嘴里塞,伤了胃气。
一旁伺候的马婆子终于按捺不住道:“不知夫人月事是何时来的?”
谢晚凝如今的身份是夫君新丧,走投无路带着家财来投奔表妹的寡妇。
闻言,她愣住了。
旋即开始回想,越回想心头越是砰砰跳。
到最后,她摁住狂跳的心口,道:“这不可能啊,会不会是我旅途跋涉,导致月事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