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五年未见,再次被他抱在怀中,她竟然没有半分生疏不自在。

睡的很是安稳。

陆子宴垂眸凝视着她的睡颜,看了不知道多久。

直到天色大量,庭院外响起微不可闻的脚步声,他才动了动身形。

轻手轻脚将怀里的姑娘松开,起身下榻,穿上衣裳走了出去。

鸣剑在外候着,见他出来正要说话,被陆子宴一个眼神制止。

他脚步不停,直到走出院门,方才回神侧眸,“人在哪?”

“在前院,”鸣剑道:“明白自己犯下了什么事,他看着似已有死志。”

陆子宴唇角微扯,“动刑了?”

鸣剑急忙躬身:“您没有吩咐,属下不敢用刑,只是粒米未送进去。”

一天不到,出不了什么事。

陆子宴眸底泛着冷光,抬步欲往前院去会会那个占了她五年时光的‘状元郎’,身后的鸣剑又道:“小公子昨夜闹着要见谢姑娘和季大人,足足闹了大半宿,早些时候才睡去。”

突然冒出个亲爹,霸占了娘亲,然后几个陌生男人守着自己,在小小孩童的世界里,确实发生了惊天大变。

陆子宴却丝毫没有为父的慈爱。

闻言,眉头蹙的死紧,“都四岁了,夜里还闹着要找娘,怕是不曾断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