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菱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想从他身上下来。
顾晏桥脸色冷沉,一只手把她两只手腕捏在一起,她便无法再动了,只得任他把她抱进了衣帽间。
自从这次温菱生病后,在医院的时候,顾晏桥一次也没有强迫过她,除了偶尔亲一下,其他的时候倒都是宠着的。
就算偶尔发发小脾气也是顺着的,就怕她哪里不得劲一时半会又好不过来。
但这一回家,温菱便感有些不对劲了。
从昨天回来到现在,光是摁着她亲就好几次,而且那力气大得就像要把她吸进肚子里一样,说不怕是假的。
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也觉得不对劲,他身上烫得厉害,要不是她一直装睡,只怕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虽然那天晚上发生的事,两人都没有提及过。
但没有提及,不代表这件事没发生,也不代表这事就过去了。
她知道肯定会没完,但能躲一次是一次,那疼痛的味道,她这辈子也忘不了。
这会儿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温菱心里的惧意便又跑了出来。
顾晏桥刚把她放在衣帽间的小高凳上,她跳下来就想跑。
可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顾晏桥提着领子给捞了回来。
他沉沉的看着她有些惧意的小脸,语气有些冷,“跑什么?”
那目光又暗又沉,沉淀着温菱看不懂也不想懂的东西,她感觉头皮一阵阵的发麻,身体仿佛又开始有些隐隐作痛。
几乎不敢看顾晏桥的眼睛,低头脑袋,小声的道:“就是不想出去了,我画画去!”
说着,转身又想跑。
但哪里跑得掉。
顾晏桥把她禁锢在凳子上,双手抵在她凳子的墙上。
抬手捏住她小小的下巴,“温菱,你在躲什么?”
语气冷沉,带着不悦。
空间就这么大,到处都充斥着顾晏桥身上那股独特的,清洌的雪松味。
温菱感觉有些窒息,属于那天晚上那不堪的回忆又隐隐绰绰的缠了上来,她几乎不敢抬头,但又不能不回答。
咬了咬唇,轻声道:“没有躲,就是不想出去了。”
顾晏桥盯着她的唇看了一秒,眼里又多了一份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