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袁姨还在动手术吗？”乔念一字一字问她。

“……”

季子茵手指尖抖了一下，还是不承认。

她不在乎袁永琴的死活。

她很清楚自己这个时候要是承认了，就完蛋了。

乔念看她一言不发的样子，眼眸里燥气更甚，扯了下嘴角，仿佛料想到她不肯承认，就松开手，甩开她的下颚，站在离她半步远的地方，阴鸷的说：“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

季子茵感受到她这一刻身上浓浓的杀伐之气，终究心里没底，急急地抬起头，面色苍白张口：“这件事跟我没关系！”

她不知道乔念从哪儿知道的这些事情，明明她提前让黑客把雷凯的通讯记录都删干净了。

乔念不可能查到她头上。

女生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抬手拉了下帽檐，锋利的帽檐遮住她眼眸里的杀意：“雷凯自己说的。”

“你不会以为昏迷就等于死人吧？”她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听过那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麽。”

季子茵心跳漏了一拍，还在想对策，另外在心里盘算起雷纳德赶过来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