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如靠在椅背上累了般闭上眼睛，似有似无的问他：“你说我做错了吗？”

影子听到她的问题，又透过后视镜看到她无人看过的落寞神情，双手握紧方向盘，抿唇道：“您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聂清如睁开眼，露出行为的表情：“哦？”

影子却分外坚定地告诉她：“这是他们当初给您的承诺，现在想反悔抵赖的是他们。世界上还没有只享受不付出的道理。您走到今天的位置都是自己争取来的，不欠他们任何人！”

聂清如怔忪一秒，旋即笑笑，提起一個名字：“包括季情？”

影子差点把车头撞在路边的绿化带上面，好在他训练有素很快稳住心态，马上跟后排的人道歉：“对不起，女皇。”

聂清如刚被甩了一下，但没有受伤，就没有跟他计较，重新坐直了，悠悠的说：“这个世上的生存法则只有一条，那就是弱肉强食。我宁可对不起所有人，也不允许别人再对不起我！乔念她迟早有一天会明白这个道理，到时候，她也会选择跟我一样的路！”

她有这个自信。

人性都是自私的，为了权势为了自己，没人会为了别人牺牲自己。

哪怕这个人是自己的亲人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