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特殊交易》版权运作的不错,还没谢谢你的牵线搭桥呢。”韩三爷摆了摆手说道。
杨灵越点了点头没有搭话,在版权运作方面,人家做了这么多年的进口和出口,捧你一句不过是客气客气,可别当真。
不过韩三爷张口就谈钱,倒是意料之外,想想又在情理之中,毕竟是中国电影产业化、市场化的开拓人嘛。
“你那部《曲面》回了多少?”韩三爷接着问道。
“300万左右吧。”杨灵越回道。
“你们晋省出身的导演都很有商业天赋,我记得贾科长当学生的时候用三十来万拍了《小武》,卖了500多万版权的时候可把我们一帮每天琢磨完成制片任务的土哈哈给震惊到了。
后来又出了个宁昊,也很是能精准把握观众心理,我们非常缺这个。
刚才听我的同事说你对网络宣发有很独到的见解,了不起。”韩三爷感慨道。
“睁眼看世界嘛,美国不仅有全球霸权,还有好莱坞的全球强势输出,对于观众心理的把握他们是最强的,至于网络宣发更不值得一提,不过是总结归纳。
不过我相信我们的电影,会随着国内经济的兴起而兴起,您不都在大力建设院线,扶持新导演吗?”杨灵越一本正经的说道。
而且说的是实话,但却是以结果推导过程,实际上中国电影的崛起完全不是市场规律好吗?
如同中国经济的崛起一样,中国电影的崛起有史以来,古今中外,没有第二个案例了。
“不错,难得,倒不是说你们学校注重艺术是错的,电影产业终究是要靠商业大片开疆拓土的。”韩三爷点了点头,称赞似的说道。
“文学性,实验性,先锋性质的电影是电影行业的发动机和实验室,这类电影总能给商业类型片提供不一样的思路。
而商业大片却能培养观众进入影院观影的习惯,并最终反哺前者。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杨灵越和稀泥似的说了这么一句。
“那你还说人家娄叶?”韩三平突然乐道。
“我说的没错啊,如果说旧社会时魔都及港城那帮“新民主主义”的创作者,是以批判现有制度为创作模式还情有可原,或者确实能带给人们反思的话也就罢了。
但不能总是反思吧,反思和沉湎的时间远超“伤痛”的时间了,这是要干嘛?
说着是在谈论自由,但话里话外都是枷锁。
总反思也就罢了,可老是把性当做重要锚点,而且描绘的那么下作,那么不堪,完全是动物性的。
人家国统区左派也反思,也没见他们那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