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理贤听罢竖起大拇指:“我格局确实小,你牛逼。”
杨灵越笑了下,要说不得意,那是假的。当初配股时,多少人说他圣母心,曾莉都不理解。
不这样做,能留住人才?能吸引人才?
死抠的人永远也做不大,因为发挥不了管理和员工的主观能动性,靠画饼,三天不到就饿了。
饭后,送走周理贤,等了会儿加班的于俐,便一同回到了四合院。
到了前厅,齐姐迎过来说:“杨先生,兵兵下午来了一趟,收拾了些东西,说是要搬走。”
杨灵越不以为意,心想着,这是她妈要来了。
却不想于俐横了眼齐姐:“齐姐,这是提醒我早点搬出去?放心,我明天就搬了。”
齐姐一愣,旋即吓的都快哭了:“没有,太太,您误会了。”
于俐哼了一声:“我不是太太也能治你,主家的事情,少嚼舌根子。”
杨灵越连忙挥挥手,让齐姐离开。
“怎么了这是?不想搬,咱就不搬。”
于俐已然没了刚才的盛气凌人:“哪儿跟哪儿啊。她呀,没有高姐稳重,是非心重,你和曾姐都是宽厚性子,这都来试探了,太太是叫我的?不敲打她就是我对不起她了。”
“是非心重一定程度代表好胜心重,计较这些干什么。”
于俐摇摇头:“灵越,容人是你应该做的,其他是我应该做的。”
杨灵越感慨一声,搂着她说:“你呀,偏我偏的没边了。”
无论于俐做的对与错,现在的杨灵越都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说她什么。
这时曾莉从大门迈入前厅,瞧着这一幕:“哟,两人上一天班,还腻歪呢?”
杨灵越没好地说:“你倒是去你的十九楼啊。”
曾莉大马金刀地坐下说:“二进院那么大地方,不用浪费,集团发展那么快,你安排其他项目用吧。”
杨灵越摇摇头:“你这想法,一天一变的,我还是给你留着吧。”
曾莉啧声道:“说了不用就不用,要用也用不了那么大的地方,到时候在十六楼随便找间屋子挂个牌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