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已经挂了电话。
他瞪着眼睛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太阳穴狠狠跳动,脑里的那根弦绷的紧紧地,好似下一秒就会绷断弦。
他没有坐以待毙。
秦家这条路走不通,他马上给薄景行打了电话,大致说了下自己碰到的情况,问对方能不能帮自己个忙。
薄景行很爽快地将他在非法区的人的联系方式发了过来。
秦肆给对方通了个电话,约好见面地方,从衣柜里随便拿了件大衣,匆匆忙忙的出门去了。
他不知道观砚到底去哪儿了,但是他直觉是聂清如干的。
他没那么多门路,只有用最笨拙的方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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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聂清如位于非法区的私人庄园地下暗牢里,模样标致的女人被人用金属铁链串起手脚,吊在木头做的刑架上面。
她低垂着头,栗色卷发无力地散落在肩膀上,除了脚下蜿蜒流下来的鲜血外。
她硬气的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