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没去看。
而是看着下面最新进来的那条消息。
[薄:观砚小姐,你收到吃饭的位置了没?不介意的话,等会儿我们一起过去吧?还是我开车。]
观砚:……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执着于当司机。
她莹白指尖悬在屏幕上方刚准备编辑消息回绝他。
薄景行新消息又进来了。
[薄:贵省连续暴雨,晚上不好打车。我理解你不想跟前男朋友的朋友过多接触,但是我想我除了是他朋友外,我们也算半个朋友。除非你认为我们不算朋友,不然我想不到你非要跟我划清界限的理由。]
观砚:……
刚打好腹稿的拒绝硬生生被人家一顶‘高帽子’镇压回去,噎的她无言以对。
她总不可能在前不久薄景行还帮她挡住秦肆他妈的情况下,翻脸就说他们不算朋友……
观砚从小在非法区长大,非法区没什么封建礼法,反而更多的是人情世故。
她做不出一再打脸薄景行的行为。
观砚站在窗前考虑了几秒钟,回了消息。
[观:那就先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