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发炮弹只能炸到一两个人啊,是不是停止炮击,免得浪费炮弹?”
“不行,你们先继续炮击!
都给老子瞄准了打,打小鬼子的边三轮,或者是那些抬着重机枪、扛着掷弹筒的士兵!
就当实弹训练了!
我去问问营长怎么办!”
“是!”
很快,王根生就跑到了杨远山身前。
“营长,小鬼子的队列分散的太开了,我们的炮击没什么用,是不是先停止炮击,免得浪费炮弹?”
“用不着,你们尽管打,炮弹的问题不用考虑!
就当炮击训练,多练练炮手、弹药手的炮术!
可以放缓炮击节奏,避免炮管过热。
等会儿我会让人给你们送炮弹去!”
杨远山摆了摆手。
他的系统仓库里,现在大把的炮弹,哪里需要省?
而且这种实弹训练的机会,如此难得,怎么能错过呢?
“是!”
王根生答应一声,就转身回到自己的阵地去了。
杨远山见他走了,当即往阵地后方走了走。
见到两三百米外有一处低洼地,四下里也无人注意,当即心念一动,从系统仓库中取出了 700发 75毫米的榴弹。
随后走过去佯装惊讶地喊一声:
“赵力,这谁把这么多炮弹落在这里了?
赶紧给我送去炮兵连!”
远处的后勤连连长赵力闻言,连忙跑过来,满头雾水地答应下来,然后安排人去搬运炮弹了。
……
小鬼子那边,他们冒着特务营的炮火,总算前进到了特务营阵地前六七百米的位置。
眼见着特务营战士到现在都没开炮、更没有开枪,所有小鬼子士兵心里都十分得意。
人人均想:旅团长阁下太高明了!
居然能想出用这些支那刁民挡枪的主意来!
而这时候,那几千名河源县的百姓之中,几名我军地方部队的同志忍不住心急如焚。
之前赵刚通知他们撤离的时候,他们大部分人都撤走了,但还是留了几人在城里打探情报、继续工作。
没想到小鬼子居然会挨家挨户抓人,他们有几人原本试图反抗,但被小鬼子轻松打死后,其他几个人不得不放弃了反抗。
转而装成普通百姓,混入人群,准备再找机会号召乡亲们一起逃跑。
只是他们没想到,小鬼子竟然如此歹毒,押着他们来到了特务营的阵地前。
摆明了是要用他们去挡特务营的枪炮了。
而且更让他们揪心的是,特务营的战士们居然真的没有开枪、开炮。
这简直是引颈就戮啊!
他们忍不住互相对视几眼,决心稍后一定要找机会鼓动乡亲们反抗,决不能连累独立团的战士们被小鬼子屠杀!
……
这时候,小鬼子的队伍里跑出一名士兵,手持一个铁皮大喇叭,越众而出,对准山坡上喊道:
“山上的土八路听着,我蝗军独立混成第 8旅团,水源义重旅团长阁下有令——立刻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否则我蝗军攻下阵地,所有人,全都斩首!
还有这些河源县的刁民,也统统滴,杀头!”
他这话一出,那些河源百姓顿时吓得瑟瑟发抖,有习惯性当汉奸的败类连忙喊道:
“山上的八爷,快投降吧,不要跟太君作对啦!”
“你们打不过太君的,不如早早投降,太君一定会放过你们的!”
“你们这帮胆大包天的恶贼,连累我们啊!还不悔过吗?”
……
他们这些话,听得那些心向我军的老百姓鼻子都要气歪了,恨不能把这帮败类抓出来打死!
那几名我们地方上的同志更是气得牙痒痒,当场暗戳戳鼓噪着骂道:
“败类!你们说的是人话吗?”
“没祖宗的狗贼,也太不要脸了!”
“呸!你们这些小鬼子的狗,却骨头都捞不着一根!”
……
山坡上,周宪培闻听小鬼子番号和水源义重的名字,当即就惊讶地对杨远山道:
“营长,这第 8旅团可是我们八路军的老熟人啊!
一年多以前,他们在石门地区的陈庄,被贺总打得惨败,被击毙了上千人!
而且这水源义重应该也在那场战斗里被击毙了啊,怎么会又冒出来?
是复活了,还是诈尸了?
难道是同名?”
周宪培之前在总部工作,对各部汇报上来的战报极为熟悉。
尤其是陈庄大捷这样的重大胜利,更是了如指掌了。
当初贺总发来战报,汇报说在陈庄遭遇了小鬼子第八旅团,苦战 6天 5夜后,消灭他们上千人,击毙少将旅团长水源义重。
整个总部,可是兴奋了好几天的。
杨远山不是军史专家,对陈庄的事还真不怎么了解,闻听周宪培的话,当即嘿嘿一笑道:
“老周,管他那么多呢。
要是他上次侥幸没死,那咱们这次就彻底打死他。
要是同名,那咱们就创造个我军两杀同一支小鬼子部队旅团长的战绩,多好!”
说完这话,他就叫过警卫班的战士,对他们交待几句。
随后这些人就跑到战壕最前沿,齐声对下面大吼道:
“小鬼子,有胆子你们就过来,爷爷会让你们知道知道,我们独立团特务营的厉害!”
……
举着望远镜在观察特务营阵地的水源义重,闻听山坡上的敌人只有一个营,顿时大为惊讶。
忍不住失声惊叫道:
“纳尼?
这里只有一个营?
可我为什么隐约看到至少有两千人?
土八路这编制也太乱了!
可恶!”
震惊之后,他就断然下令:
“把那些支那刁民赶上土八路的阵地,让蝗军勇士紧随其后,拿下土八路的阵地!
天蝗陛下板载!
杀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