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因为他如果没有去连云县官场,就不会知道苏宅有拍卖会,不参加那场拍卖会就不会有今天发生的一切。
更不会成为外八门之首。
他回过神来,随口道:“今天是辞旧迎新的日子,咱们该吃吃,该喝喝。至于壮大外八门,等年后你们做个统计,比如你们有多少位一流高手,我好方便给你们炼制丹药!”
既然成为了外八门之首,他就要尽一些绵薄之力,带领外八门做强做大走向辉煌。
众人大喜,当即端起酒杯,向着徐文东表示感谢。
共饮两杯之后,徐文东向着隔壁桌的姜红衣招了招手。
姜红衣满脸尴尬的端着酒杯走到徐文东身边。
这时。
红手绢的门主,乾晟忍不住站起身来,紧张的问:“师叔祖,莫非您和红衣相识?”
姜红衣道:“师父,我之前被覃狩下蛊,便是师叔祖救了我的性命。”
乾晟释然:“覃狩的蛊术异常邪恶,当今天下,估计也唯有师叔祖才能破解了!”
“大喜之日,能否别提那个混蛋?”苗坦满脸烦躁,覃狩是他的徒弟,他曾经心爱的徒弟。
但是,此子心术不正,经常为了一己之私而滥用蛊术,以至于害了很多人。
得知此事后他一怒之下就想杀了他,毕竟蛊门之前出过岳潜山那个叛徒了,那种人对社会危害很大。
可覃狩知晓了他的意图,直接消失在了苗疆。
在那之后,苗坦也对外宣称覃狩被赶出了蛊门,他的所作所为和蛊门再无任何关系。
“今日就先不谈覃狩了。”徐文东喝了口茶,又看向乾晟:“乾门主,听闻你要将红衣嫁到徐家,和徐家联姻吗?”
乾晟无奈的叹了口气:“师叔祖,您别怪晚辈这么做,晚辈这样也是为了红手绢。”
随着时代的发展,戏曲已经逐渐被时代所淘汰了,而振兴戏曲的关键就在那些顶级世家。
毕竟在真正的权贵面前,他们有能力决定整个娱乐市场的走向。
徐文东轻描淡写的说:“我和红衣有缘!”
简单一番话让姜红衣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