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镇守在那里的人……不见了！

即便不去思考，他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至脑子一片空白。

怨灵已经趁着那个缺口钻了进来，将附近的几个弟子卷入黑雾中！

鲜血撒在了阵法内，阵法……开始剧烈颤动起来。

他失败了……

秦至觉得自己应该是懵的，他也不知道该恨自己太过自负，还是该恨那个不听自己安排的弟子。

又或者，他根本没心思去想那些事情。

等他彻底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堵在了那个缺口处，用尽全身的力气嘶吼着让那些弟子快点逃走！

缺口已经打开了，阵法也已经失败，但好在这阵法还能勉强挡一挡那些怨灵。

云霄宗的弟子当机立断帮助秦至阻拦着试图通过缺口进来的怨灵，轩辕宗和其他的弟子也没有再矫情，直接跑出去。

灵儿师姐和冀星乐守在秦至两旁，两人转头对着云霄宗的弟子喊道：“你们也出去！”

“不要拖拖拉拉浪费时间！”

云霄宗的弟子们也跟着陆陆续续离开这里。

在生死面前，谁都是懦弱的。

但他们也努力在外面建起另外一个阵法，按照秦至之前的叮嘱，仿佛那些怨灵逃出去。

秦至撑不住了……

他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但他很清楚，自己此刻应该做些什么。

他得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

或者，即便这个阵法没有成功，他也注定要走上这样的路。

利刃再次划开手臂，鲜血涌出时，他捏了口诀，将被他改变的阵法又逆转了过来。

如果是专修阵法的人在此，或许会惊叹这是一个天才。

但这里没有可以欣赏这一幕的人，只有咬牙支撑在秦至左右两边的灵儿师姐和冀星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