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东如实的点点头。
黄蕊蕊递给徐文东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那你想不想摸更软的?”
徐文东只感觉口干舌燥,他下意识的就想点头。
可看到女人那坏坏的笑容,顿时清醒过来。
她应该是故意挑逗自己,想看自己出糗吧?
这种级别的美人,就算自己回答想摸更软的,她会答应吗?
“那什么,我脑袋有点晕,先回房间了。”徐文东落荒而逃,他很后悔之前握住黄蕊蕊的玉足。
当然了,也不能全怪他。
要怪就怪这个女人太迷人了。
无论是长相,还是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散发出的熟女气息,都撩人心弦,让徐文东这个未经人事的初哥难以自拔。
看着徐文东狼狈离开的身影,黄蕊蕊微微握起粉拳:“小东西,你能逃得过我的五指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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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
一个摆满了杂物的次卧里,徐文东依靠在门上贪婪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他今天喝了半斤多的白酒,虽然有几分眩晕感。
但却远不及黄蕊蕊带来的魅惑强烈,他也不知道黄蕊蕊为何要把脚放在自己身上,但他知道一点,对方极有可能是故意挑逗自己。
如果自己真的兽性大发迷失了自己,非得成为一个天大的笑话不可。
“那个女人太可怕,需要远离。”徐文东深吸几口气后,内心逐渐平复下来。
随后他拿起背包,取出来一个二十厘米长,宽十五厘米的紫檀木盒。
这是爷爷留给他的遗物,说十八岁才能打开,里面记载了他的身世。
而这一天。
他等了很久了。
他迫不及待打开了木盒,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
看过后,徐文东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但脸上却没有任何笑容,甚至满脸杀意。
他来自京都一个大型豪门,父亲本是家族的继承人。
可就在父亲即将执掌家族时。
二叔三叔公然发难。
不仅杀了父亲。
还要向襁褓中的他,以及未出月子的母亲痛下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