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裕栋道:“苟先生,说起来我也学过几年的中医,我不否认中医在某些地方有可取之处。但是,令公子的伤情太过严重,凭借中医根本就无法治愈,反而还会延误最佳治疗的时机。”
苟胜利又问:“王院长,您说家父的病还能康复吗?”
王裕栋不知道苟胜利为何这样问,但还是道:“令尊的病已经到了晚期,虽然有康复的可能,但这个概率万中无一。”
苟胜利忽然笑了:“是啊,我也以为家父此生都要坐在轮椅上。但,他老人家现在已经能下地行走了。”
“什么?爷爷能下地行走了?”苟扬青大吃一惊。
苟胜利怒道:“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让你回去,就是想告诉你这个好消息,可你倒好,和别人在外面鬼混!”
苟扬青惭愧的低下了头:“我那不是想着为咱们家族寻找合适的人选开枝散叶么。”
王裕栋震惊道:“苟老爷子能够下地走路了?”
苟胜利笑着道:“虽然这事天方夜谭,但却是真的,那人只给家父按摩了十分钟,家父便离开了轮椅,健步如飞,按照他的话来说,走路时异常丝滑!”
王裕栋感觉极其不可思议,甚至是天方夜谭,但他不认为苟胜利会说谎,深吸一口气,他道:“那您打算放弃手术,赌一把吗?”
苟胜利看了眼躺在病床上的儿子,道:“与其只有百分之十的概率能够恢复,倒不如找那人赌一把。”
苟胜利很理智,他知道此时手术或许能减轻儿子的痛苦,但极有可能会影响徐文东的后续治疗。
就这样,苟扬青乘坐医院的救护车离开了骨科医院,直奔第九十五栋别墅,但却得知徐文东不在家中。
于是返回了家中,不过林伊人却是记下了苟胜利的电话,告知徐文东回来后会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在家中等了三个多小时,得知徐文东回来后。
苟胜利亲自推着轮椅上,脸色苍白,痛的快要昏厥的儿子登门求医。
按响门铃没多久,徐文东穿着拖鞋,吃着西瓜走了出来。
而在看到徐文东的那一瞬间,苟扬青失声尖叫起来,眼中满是怒火:“爸,我之所以被人打断双腿,都是因为这个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