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志远在一旁添油加醋:“梁院长,依我看徐文东就是个吃里扒外的狗杂种,若非您当初安排他进医院,他怎么可能会有今日?”
“他一点都不念及您的恩情,甚至还恩将仇报,这种人就应该将他踢出医院,收回他的行医资格证。”
梁建强忍着心中的怒意,咬牙切齿道:“我也想将他踢出医院,但咱不能这样做!”
“你要记住,徐文东之前救了李书记父亲的性命。”
“虽然那家伙自视清高拒绝了李书记抛的橄榄枝。”
“但万一,我是说万一,万一李书记的父亲有个头疼脑热想让徐文东医治,而我们把徐文东开了,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李书记知道我们开除了他父亲的救命恩人后会作何感想?”
“都说打狗还要看主人,他会认为我们没把他放在眼里。”
陈志远恍然大悟:“正因如此,您才想着给徐文东放长假,冷藏他,以备不时之需?”
梁建微微点头:“徐文东不能开掉,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但是···我又不想这家伙过的这么舒坦。”
陈志远咧着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梁院长,我倒是有个办法,能让徐文东痛不欲生!”
梁建来了兴趣:“什么办法?快说说看。”
陈志远道:“我侄子和徐文东的堂哥徐文建一起去粤省出差了,徐文建这个人吧有一个小爱好,那就是爱赌。”
“粤省离澳岛也不远,如果能把徐文建引到粤省赌场,保证能让他输的倾家荡产,甚至背负巨额的高利贷。”
“我知道徐文建的性格,一旦他真的背负了巨额高利贷,肯定没脸回来,甚至结束自己的性命。”
“是,虽然徐文建和徐文东是两个人,但据我所知,在徐文东心中,徐文建就是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人。”
“您可以幻想一下,若是徐文建死后,徐文东必定会遭受巨大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