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道念！”
紧跟着，凌修元马上反应过来，旋即惊道：“这小子的神念去虚空之后，带了一批大妖道念回来？！”
他看出来了，方尘的神念之中带着许多和浊清妖帝的道念相似的力量，且其道念有相似的妖意……
这必然就是其他大妖的道念。
听到这话，赵元生吃惊道：“说好的蕴灵树，怎么搞了大妖道念回来？”
“难道是他的神念之中蕴藏了太多妖意，所以还没等吸引来蕴灵树，就把大妖道念吸引过来了？”
赵元生的推测有一定的道理，而凌修元听完之后便道：“他从一开始施展的就是妖意，吸引大妖道念才是正常的。”
“假如我是蕴灵树，见到方尘满身妖气地施展【蕴灵树之瞳】找我，我也不会现身的。”
闻言，赵元生一边关注着道念呼啸着进入方尘身躯的动静，一边问道：“为什么？”
凌修元反问道：“假如你见到有一头天魔出现在安阗山洞府，并施展最纯正最顶级的【多宝真身】召唤你，你会愿意现身吗？”
赵元生：“……”
他突然就懂了。
接着，他的血压突然就上去了……
凌修元盯着身体内不断传出震荡性波动的方尘，突然道：“所以，下次让方尘收一收妖味，好好做个人，可能蕴灵树就愿意出来了。”
“不过，我还有一个问题。”
赵元生听着这话，不由问道：“什么问题？”
“方尘带回来的这些大妖道念，一般只有在大妖的传承之地才会出现……”凌修元缓声道：“而且，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甚至还有老耿的道念。”
“老耿的道念，只存放在他的洞府里。”
“那问题来了……包括老耿的道念在内，这些所有的大妖道念，方尘是去哪里来的？”
赵元生一愣，心里开始升起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
轰！
轰！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