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忆力很好，若第一场老粉丝不该不记得。

【溪边影头头：以前就是默认用户账号，从来不上头】

【白嫖怪：一样，直到遇见主播[抽烟]】

【小溪姐姐真好看：报应啊，欠下的债一定会还的】

【无良恶霸：楼上记得还债】

......

顾溪：“白嫖怪今天也送我礼物了，谢谢哦~笔芯”

【白嫖怪：......受不了了】

【一片海：哈哈哈，都跟你撒娇了你能怎么办？】

【白嫖怪：[脸红]】

根本不觉得在调戏粉丝的顾溪笑容甜甜的，像四月里的槐花蜜，干净，弥漫清香。

她忽然道：“恶霸，弟弟要还什么债？”

【小溪姐姐真好看：没有】

【无良恶霸：.......】

【无良恶霸：小溪姐他打我[委屈]】

“你们现实认识？”顾溪惊讶。

【小溪姐姐真好看：不认识】

【无良恶霸：不认识】

……

这个不认识端看信不信，他们不说实话顾溪没办法，“恶霸你成年没？”

【无良恶霸：成年了[叼烟]】

【小溪姐姐真好看：姐姐直播间就我一个未成年】

【一片海：未成年禁止说话】

【无良恶霸：哈哈哈哈！未成年闭嘴！】

........

说笑一阵，顾溪又开始唱歌，直到临近10点钟，她停下快冒烟的嗓子，和直播间粉丝说下播。

【白嫖怪：开播前打的赌，没忘吧？】

【爷的溪上人：我不同意】

【不同意+1】

【播到12点也行】

.......

顾溪展颜一笑，水润黑瞳里似流露出一抹华光，仿佛能将人灵魂吸进去般。

“记得，等会儿你们会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