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延一顿,侧头看向僧人:“那是孤的父皇啊,是孤的父亲!”

“但是殿下就不怕这期间有什么变数?做了便做绝一些,这些年殿下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

黑衣僧人平静道,但说的话,却不断冲击着李延的大脑。

“大师对孤之行为,不觉得有问题?”

李延嗤笑。

黑衣僧人摇头道:“回头是岸,所以殿下既然做了,即便是做绝,依旧还有回头的机会,佛陀会宽恕一切,只需殿下能够为百姓谋福,为天下僧人寻一寄托之地,这便是功德无量!”

“哈哈哈!”

“大师真是妖僧,好一个悖论之言,大师既然这般说了,有何高见?”

李延冷声道。

“殿下!”

“这是那三皇子送来的,可见他欲做甚,而当中,也有想要利用殿下,引起大乾之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