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理,他继续说:“我之前给你们范少爷一个月可是十五万,这些钱不知道他是分给他下面的兄弟了,还是分给了外面的女人了。
说实在的,你们这种工作环境,又远又苦,而且随时都有进局子的风险,算是把命拴在裤腰带上,一个月没个五千真说不过去啊。”
五千?其中一个打手听到这个数字后,有些震惊,他们一个月拿两百就是高薪了。
陆承平注意到其中一人,嘴巴动了动,最后也没有说话,继续道:“是我瞎操心了,就连他身边的那些女人只需要在床上动动,一个月都有八千。
更何况你们这些出生入死的兄弟呢?”
其中一个打手终于忍不住吼道,“你他妈的能不能把嘴闭上?”
他听得心里极度不平衡。
陆承平乖乖地坐直了身子,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不知道父亲收到那份账单会不会气死?
陆文启刚把账簿整理完,喝了两口茶,看了一眼儿子送来的账簿,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决定取下来仔细看看。
看过一本之后,直觉得不对劲,这几家店铺是老店,维稳费居然这么高?
于是叫来管家,让人打电话把东街的总会计叫来。
管家接到指示,去打电话,回来告诉陆文启,管家已经被辞退了。
陆文启大吃一惊,“那新来的会计是谁?”
“一个叫张六的。”
“把他叫过来。”
管家又去打电话,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张六过来了,但他不是一个人,身后还带了另外一个人。
陆文启在大厅里接待了他。
张六看到陆文启后,礼貌地起身,行了一个弯腰礼,“陆先生。”
陆文启看了一眼他身后站着的一个高大男子,直觉他不是普通的会计,开口问道:“张会计,是谁招你去负责我东街的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