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她浑身湿透,一身脏兮兮的泥浆,难道,她真是爬过来的?
蓦地,傅秉致握紧了方向盘,下颌绷紧。
他是不喜欢她,但没想过,要这么‘欺负’一个女孩子!
脚下油门一踩,加快了车速。
回到银滩。
客厅里亮着壁灯,傅秉致疾步往里走。
沙发上是空的,盛子婳没回来?那她去哪儿了?
脚步声传来,抬头一看,盛子婳换了身衣服,从浴室的方向出来,显然刚洗了澡。
她回来了,回来就好。
傅秉致松了口气,但脸色却没有好看一点点,开口依旧不客气。
“盛子婳,你几岁了?走的时候,不知道说一声?害我满世界找你,很有意思?”
盛子婳没理他。
她很累,一个字都不想和他说。
他会满世界找她?可笑!她在他眼皮子底下,他都不会多看一眼才对。
目不斜视的走到沙发边,摊开毛毯躺下,翻个身背对着他。
她晚上九点还有演出,她需要休息。
“……”
傅秉致默了默,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脾气还挺大?
他不是什么有耐心的人,真想拂袖走人。但是,看看手里的药——算了,谁让他理亏?
走前两步,弯腰,把药袋放在了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