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盛子婳点点头，拿毛巾替他擦着汗。

毛巾上散发着淡淡清香，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

傅秉致不禁有些晃神，靠的这么近，他能清晰的看到她的五官，清丽、干净，没有毛孔、痘印，毫无瑕疵，嫩的仿佛能掐出水。

喉结不觉滚了滚，嗓子眼又痒了……

盛子婳却没看他，垂眸很专注的给他擦汗，很乖、很安静。

原来，她还有这么一面。

印象里的她，不是这样的。

印象里的她，成日里就是对着他大呼小叫，不停的质问他。

“傅秉致，你今天是不是和田欣见面了？”

“傅秉致，你今天几点回来？”

“傅秉致，今天和你说话的那个女孩，是谁？快说啊！”

“傅秉致，不许你看别的女孩，不许你对她们笑，听见没有？”

“……”

如果，那时候，她像现在这样乖……他们之间，会不会不一样？

“好了。”

盛子婳放下毛巾，人也往后退了一步。

瞬时，傅秉致醒过神来，感觉不是那么美妙，有点空落落的。

“你要喝水吗？”盛子婳一无所觉，收了毛巾，转身去给他倒水，“我这里只有水。”

“嗯，好。”

傅秉致看着她的背影，“借你洗手间用用。”

“左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