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道,“哦,是练功服上的装饰品。”
路口的宾利雅致上,傅秉致默默看着这一幕,眸光一寸寸冰冷,慢慢结成寒霜。
蓦地,他收回视线。
“陈叔,开车。”
“欸,好的,二爷。”
陈叔发动了车子,大气不敢出。
失恋的男人,老奴也不敢惹啊。
车子开出,傅秉致闭上眼,往座椅上一靠。
没什么大不了的,他承认,最近,他对盛子婳的确有些微妙的感觉……
姑且,就称之为好感吧。
但也只是好感而已,不至于没了她活不成。
这世上,又有谁离了谁真能活不成么?
反正,他是不相信有这种感情的!至死不渝?那是个神话里的词……
这边,钟霈收回手,低声道,“傅二哥已经走了。”
“是吗?”
闻言,盛子婳长舒了口气,她的神经一直紧绷着,也不敢四处乱看。
“那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
我们?
钟霈一喜,他喜欢她这么说。
抿唇笑着点头,“嗯,可以……”
突然有些羞涩,“子婳,你晚上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行吗?”
他提出这种要求,其中多少有追求的意思。
盛子婳是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不答应,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若是答应,又像是在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