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吗?
别说盛子婳没这么想过,即便她真的这么想了……如今,她在傅秉致那里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他是绝对不可能再帮她了。
“哈哈。”
刁燕大笑,拨了拨发尾。
“没用的!别想了,古老师这个人,最重规矩了,她能为你破例一次,你还指望她次次为你破例?真拿自己当个人物啊?”
小身板一扭,一摇一摆的走了。
“走了!姐妹们,练功去了!”
盯着刁燕的背影,盛子婳觉得哪儿不对。
她在剧组接戏的事,古老师是怎么知道的?是谁告的密?
头疼的厉害,知道是谁告的密又能怎么样?这是事实,她的失误。
…
心情不好,盛子婳在公寓里躺了一整天。
傍晚时,接到钟霈的电话。
“子婳,我在舞团门口了,你什么时候出来?”
盛子婳翻了个身,开口没什么力气,“我不在舞团。”
“啊?”钟霈诧异,“你已经回去了吗?今天结束的这么早吗?”
他明明记得,子婳过两天就要正式演出了。
这是她第一次登台,她最近练的很猛的。
“嗯。”
盛子婳这会儿只想一个人呆着,“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