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用脸颊轻轻蹭着傅寒川的掌心。

傅寒川眉心蹙了蹙，指尖轻颤着，胳膊无力的垂下，掌心随之移开。

“？”

姚茜凌心头一跳，他是故意，躲开她吗？

但面上没有表现出分毫，体贴的道，“胳膊举累了，是不是？怪我，是我的错。”

“%&*……”

傅寒川张张嘴，嗓子眼发出沙哑而又含混的音节。

姚茜凌秒懂，她这段时间照顾他，已经有经验了。

“要方便是不是？你等着……”

就要起身去洗手间。

可是，衣角却被傅寒川给拽住了，傅寒川皱着眉，极缓的摇了摇头。

他的意思，她明白。

可是，她又不太明白。

“寒川，我是你未婚妻啊，我们之间只差一张结婚证……其余的，和夫妻没有区别的。你让我来，好吗？”

“……”傅寒川眉头深锁，仍旧，摇了摇头。

“！”

姚茜凌无奈扶额，“好，我去给你叫看护。”

他有两个看护，一个男的，一个女的。

姚茜凌起身，胸口有点闷。

她是真的不明白。

傅寒川是怎么了？自从他醒过来，就拒绝和她太过亲近的举动。

平日里洗脸、喝水这种事，他都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