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心口一窒,脸色发白,“钟霈是为了我受的伤,他还在等着手术,于情于理我都不能在这种时候走掉!”
“容峥在!”
傅秉致反驳的有理有据,眯着眼,“我会给他请最好的医生,住最好的病房,请最好的看护!还不够?”
“这些都是应该的!”
盛子婳勉强朝他挤出个笑,“你讲讲道理,至少让我等到他手术结束……”
“为什么?”傅秉致睨着她,低嗤着。
什么?盛子婳没懂,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子婳。”
傅秉致盯着她又惊又怒的脸,冷冷的道,“我很感激他救了你,该有的感谢和补偿,我一样不会少,但是,我不可能允许你对他有多一分的关心!你还想陪着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掌心一收,拽着她。
“走!跟我回去!”
“我不!”
盛子婳气得很,他凭什么这样专断?
“进去!”
傅秉致无视了她的抗争,把人塞进了车里,关上车门。
“你放我下去!”盛子婳拽着车门,奈何已经被他锁上了。“你……”
她猛回头,愤懑的瞪着他,“傅二爷,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啊!”
“什么?”傅秉致正俯身给她系安全带。
“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