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
傅秉致咬紧后槽牙,声音极端阴沉又暴躁,“我谁都不要,只要你!”
“哦。”盛子婳瞥他一眼,心中毫无波澜,“那你吃不吃?”
“吃,我吃……呃!”
傅秉致撑着胳膊要起来,牵扯到了伤口,疼得他冷汗都冒出来了。
盛子婳只好把碗放下,伸手扶他坐好,又往他身后掂了两只靠枕。
“好了。”
她把碗又端起来,舀了一勺粥到他嘴边。
傅秉致张嘴含住,五官立时痛苦的皱成了一团,“烫!吹吹。”
说完,等着盛子婳给他吹。
盛子婳:……
“傅二爷,你今年二十八岁了,不是八岁。”
即便是八岁的孩子,也知道自己吹吹了。别说八岁,君君才三岁,都会了。
“那你吹不吹?”
傅公子瞥她一眼,“别说二十八,我就是三十八,我就是要你给我吹!不然不吃了!”
忍,忍着吧。
盛子婳也是蛮无语的,只好替他吹凉了,“喏,这下应该不烫嘴了。”
“嗯。”傅秉致张嘴含住。
这下不烫了,但他还是不满意,“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