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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子婳听完了,唏嘘不已,好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世上的苦难有千百种,看似乐观独立的白冉,却也过得这样辛苦。
“冉冉。”
盛子婳眼眶微湿,哑着嗓子,“那,你们怎么……还在一起?”
按理来说,司正泽介意这桩事无可厚非,毕竟谁愿意新婚当晚就戴上绿帽子?
那他不是应该离婚吗?
“因为……”
白冉哽咽的越发厉害,“起初,正泽说,他不介意,比起那件事,他更不愿意失去我。可是,可是,后来……”
她说不下去了。
但盛子婳能猜到。
后来,司正泽终归还是过不了心理那关,开始在外面胡来,为了发泄心中的不甘,也为了报复妻子的不洁!
“呜呜……”
白冉抬起手,捂住了脸面,抽泣着,肩膀微微颤抖。
“子婳,我恨,我好恨啊。”
恨谁?她没说。
但盛子婳想,白冉恨的,是那个害的她失贞的男人吧?
盛子婳扯了纸巾,给白冉擦眼泪,斟酌着道,“冉冉,你有没有想过,离婚呢?”
“离婚?”白冉怔住,神色茫然。
显然,她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