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用了镇静剂,一直没醒。
傅寒川请的看护已经到位了,盛子婳跟她交代了两句,起身出了病房。
正是下班高峰,乘电梯下去时,人比较多。
“都让一让!”
电梯间,不知道谁在叫嚣。
接着,盛子婳被夹在人群里推搡着,连连后退,险些要摔倒。
“子婳!”
腰上被股大力稳稳托住。
抬头一看,是傅秉致。
盛子婳朝他感激的笑笑,“你来了。”
不是说好了,在车上等她吗?
傅秉致拧着眉,看向拥挤的人群,“幸好我来了,不然,你就被人给欺负了。”
“什么啊?”盛子婳不在意的笑笑,“挤电梯而已,谈不上欺负。”
就是有些人的素质,实在不怎样。
“让开,都让开!”
还是那道嚣张的男声,硬是在拥挤的人群里开了条道。
“老爷,您慢点。”
这般阵仗,盛子婳不由好奇,踮起脚想看看,究竟这位‘老爷’是何方神圣?
电梯里,走出来个西装革履的男子,说中年似乎年轻了,说老年,又似乎没那么老。
盛子婳猜,这男人的年纪,如果生孩子早的话,大概可以当她的爷爷了。
看着年轻,应该是保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