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致颔首,修长的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间或敲击一两下。
默默道:抱歉,子婳……
薄唇轻启:“嗯,查到了……”
“那个号码,确实登记在白恭礼名下。”
“……”
盛子婳讶然,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可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要隐藏号码?”
傅秉致侧首看她一眼,薄唇噙着淡淡的笑,“白恭礼是当世国画名家,他的一幅画价值连城,有市无价,求画的人多如过江之鲫,想必,白老先生是为了图个清净。”
是么?
盛子婳蹙着眉,将信将疑。
“别想了。”
傅秉致胳膊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摩挲着,“你这是关心则乱,想多了。”
真的是她想多了?
盛子婳抽开手,绷着脸:“好好开车!”
…
银滩别墅。
傅秉致洗完澡出来。
“你过来……”盛子婳朝他招招手,“我比对一下。”
“好。”
他没问缘由,乖顺的走到她面前。
只见子婳手里拿着毛衣针,只刚起了头,织了细细的一圈、火红的。
傅秉致还记得她要给他织毛衣这事,不由失笑,“这么些日子,就织了这么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