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强行来,就怕她抗争,再弄疼了她,加重她的伤情。
“?”盛子婳愣了下,“我不是说了吗?我不去。”
“不去?”傅秉致沉着脸,怒气翻滚,“你用这破冰袋,就能消肿?”
“不知道。”盛子婳如实道,“试试看,也许行……”
这是什么鬼话?
傅秉致本就不是什么好性子的人,更何况忍了这一路,骤然爆喝。
“盛子婳,你这么固执,是为了谁?因为我打了钟霈,所以,你也要陪着他一起疼么?”
盛子婳愕然,他在说什么啊?
“还是说……”
伤人的话,不经脑子,从傅秉致嘴里迸出,“要钟霈过来,你才肯去医院?”
“!”盛子婳张口结舌,震惊到失语。
“哼。”
傅秉致鄙夷的冷笑着,字字锥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等不来的!既然你不愿意去医院,那就疼着吧!”
撂下这话,转身出去了。
嘭的一声,把门摔的老响!
盛子婳哑然失笑,懒得理他怎么说,举起冰袋继续敷胳膊肘。
不过,明天是要去趟医院。
胳膊肘太疼了,先做个血检,看结果是怎么样,再找医生看看胳膊吧。
…
第二天一早,傅秉致回主卧洗澡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