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盛子婳弯弯唇,收回视线,眸底浮现出一抹暗色……
有些事,她得跟傅秉致开口了。
…
第二天一早。
刚到七点,傅秉致就来了,盛子婳给他开的门。
“子婳,早。”
傅秉致脑袋上戴着顶黑色的羊绒帽子,遮住了还没长出头发的光脑袋。
手里抱着只盒子,“是给君君的小兔子灯笼,一会儿我和她一起装。”
一边说一边往里走。
“我这段时间不用忙公司的事,可以好好陪君君。”
人往沙发上大马金刀的一坐,压低了声音,“君君还没起吧?”
“没呢。”盛子婳点点头,在他对面坐下,“你来的太早了,这才几点?正好……”
她正视着他,“我有些话要跟你说。”
“什么?”傅秉致咧着嘴角,还没有意识到‘危险’在靠近。
“你说。”
“是这样的……”
盛子婳抿抿唇,声音不大,“我想,你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去趟医院?当然,我不是说现在,等你身体好点吧。”
“什么意思?”傅秉致没明白,笑意淡了些,“去医院干什么?”
盛子婳垂了垂眼帘,深吸口气。吐出四个字:“为了君君。”
“嗯?”傅秉致还是不明白,“你能说明白点么?”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