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这个父亲,着实不是个东西,所以,这些年来,我也没从没提过,全当他死了。”
…
和煦苑,傅秉致一直坐在车里等着,没离开。
手机响起,他立即就接了。
“大哥?问到了?”
“嗯。”傅寒川开口,有些不忍,“子婳实在是,可怜。”
为什么这么说?
傅秉致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奶奶跟你说了什么?”
“奶奶说,子婳的母亲,确实是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她的父亲却还活着。外婆去世后,子婳去找过父亲,想要跟着父亲生活。”
因为,他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她才十五岁,未成年,要读书,需要监护人。
“可是……他的父亲,没有要她,把她赶出了家门。”
这么一瞬,傅秉致蓦地的闭上了眼。薄唇紧绷,从喉骨深处迸出两个字。
“畜生!”
“之后的事,我们都知道了,奶奶看她实在可怜,念在和她外婆的情分上,收养了她。”
说完了,傅寒川这样寡淡自持的人,都禁不住连连叹息。
“子婳她,太可怜了。”
他道,“秉致,对子婳好一点,她叫我们一声大哥、二哥,我们对这个妹妹,关心和爱护,实在不够。”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