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振着胳膊,试图甩开男人。
但这时候,傅秉致怎么可能放手?
稍稍用力,钳制住她的手腕,再跟她解释。
“昨天,她从银滩楼上摔下来……醒来后,就这样了。她现在稀里糊涂的,只认大哥和我。”
他道,“大哥昨晚在这待了一晚上,早上才给我打的电话,我来之后,他才走的。子婳……”
他自知理亏,“之前,我确实承诺过,以后她的事情,都交给大哥。但是,眼下这情况……我要是不帮忙,大哥一个人,顾不过来。你能理解吗?”
盛子婳沉默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里面。
“子婳?”傅秉致越发心慌,紧张的滚了滚喉结。
“嗯。”
良久,盛子婳抿着唇,点头应了,“你说的有道理,我知道了。”
“子婳……”
她理解的?
傅秉致眉间神情松动,握住她的手。
“事出突然,这是暂时的……她不会永远这样,医生说,她是受了刺激,一时转不过弯来,会好的……”
“受了刺激?”
盛子婳疑惑的皱了眉,“什么刺激?”
“这……”傅秉致犹豫着,道,“是大哥的事。”
盛子婳猜测,“和白冉有关?”
“是……”傅秉致踌躇着点点头,却没有多说。
“不能说?”盛子婳挑眉,还等着他继续往下说呢。
傅秉致为难道,“这……大哥的事,我不好置喙……”
大哥的隐私是一方面,何况,还牵扯到白冉……
“这么为难?”
盛子婳烦躁的一挥手,“那算了……说点你能说的吧?”
忽而,她勾唇笑了,“你刚才说‘暂时’?暂时是多久?”
“……”傅秉致语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