龇了龇牙,别说,这一抱……真疼啊!
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可是新鲜出炉的诊断。
但这一顿打,真不白挨啊。
此时此刻,别说挨打,就是粉身碎骨,他也甘之如饴!
盛子婳踮着脚,环着他的脖颈,抱着他的脑袋,双手无意捏住他的耳朵。
“嗤……”
忽然。
傅秉致笑出了声。
“?”盛子婳茫然的睁着双眼,“笑什么啊?”
在这种时候笑?
要不要这么煞风景?
“别生气!”
子婳生气了,但傅秉致是不会松手的,反而抱的更紧了,哄慰道,“我不是笑你!我哪儿敢笑你?”
“那你笑什么?”盛子婳哼哼着,信以为然。
这人应当是不敢笑话她的。
“耳朵。”
傅秉致握住她的手,解释道,“刚才,你的手,摸着我的耳朵,好痒啊。”
“??”
盛子婳眨眨眼,竟然是因为这个?
“你这儿也怕痒?”
“是啊。”
傅秉致失笑,“很奇怪吗?怕痒好啊,老话说得好,怕痒的男人怕老婆啊!你瞧瞧,多么优秀的品质!”
“噗……”
没忍住,盛子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