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盛子婳忙扶住她坐下,看着白冉泛白的脸,不消她回答,便猜到了。
“是香的味道吧?”
葬礼现场,自然少不了燃向。
转身往香炉边走,“我这就给灭了。”
灭了香后,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白冉手上,“喝两口水,压一压。”
“好。”
咚咚,门上敲了两下。
是傅秉致带着医生来了,眼底铺着层浅浅的笑意,只望着子婳。
询问着:“能进来吗?”
“可以。”
盛子婳起身,往外迎出去,朝医生抬抬手,“请进去吧。”
“好的。”医生拎着医药箱进了里面。
傅秉致悄悄的勾住了子婳的手指,不说话,只直勾勾的看着她。
“干什么?”盛子婳脸颊微微发热,小小声,“好多人呢。”
象征性的挣了挣,“我得进去陪着白冉。”
“我知道。”傅秉致撇撇嘴。
这表情……
“怎么?”盛子婳挑眉,“不高兴了?”
“没有。”
傅秉致扯扯唇,“我还不至于跟白冉吃醋……就是想你了,摸摸小手。”
要不,医生能是他领着过来?
这本来该是祁肆的活,是被他主动揽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