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情绪越激动。

而姚茜凌，恰好相反，神色越来越冷。

“说完了？”

等到傅秉致说完，才轻飘飘的朝他笑笑，“你说了这么多，证据呢？”

傅秉致毫不犹豫，“没有证据！不需要证据！就是你！”

“哦？”姚茜凌扬眉，好笑的道，“没有证据呀，那你就这么说我？给我定罪了？”

“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傅秉致长身立着，垂着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他十几年都没看清她，他蠢了十几年！

“但不代表，我永远看不清！”

“哈哈……哈哈哈……”

忽而，姚茜凌大笑起来，牵扯到腹部的伤口，皱着眉，浅浅吸气，脸色也有点难看。

调整着喘息，觑着傅秉致。

“你居然这么说？当年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

“因为你变心了！”

姚茜凌打断了他，吸着气，咬着牙，控诉道，“你的心，偏的没边了！随便吧！我无所谓啊，你的心，早就不在我身上了！可是……”

话锋一转，朝着傅秉致露出抹恶意满满的淡笑。

一字一顿的道：“是盛子婳，捅的我，就是她！”

傅秉致爆喝：“你胡说！”

“胡说？”

姚茜凌丝毫不畏惧，不退让，挑衅的瞪着他，“还是那句话，你证据呢？”

“……”傅秉致哑声。

心头隐隐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