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飞升后，果然就死了。

但这个位面所有人却都以为她飞升成功了，都几千年没人飞升了，如今突然飞升了一个人，这让修仙者们看到了希望，突然不再沉迷网络，赶紧继续修炼了。

回到智脑空间，顾陌就有些不对劲儿的样子。

智脑问她，“主人，你怎么啦？”

顾陌问：“表情包，你说我有心吗？”

表情包智脑，“是人当然就有心啦。”

“可如果我不是人呢？”

“主人你也不像是禽兽啊？而且禽兽也有心啊。”

顾陌，“……”

算了，跟智脑讨论这种问题，完全是虐着自己玩。

就算智脑是高智能，就算智脑被赋予了人类的喜怒哀乐，但却不会懂真正的……感情。

感情……

顾陌脑子里突然想过一个可能。

一个彻底颠覆她从前所有认知的可能。

她突然问智脑，“你说，我会不会是机器人？”

智脑，“不可能，主人你怎么会是机器人呢？我能检测出机器人的，主人你就是人。”

顾陌没再说话，智脑有些疑惑。“主人，你怎么想这些啊？”

顾陌摸着自己的心口，“有人说我没有心。”

然后她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没有这个东西。

她只有各种锤子。

智脑很纠结，他只是个智脑啊，心这个字层面很高很深奥的，字面上的意思他懂，可再深一层他可就麻爪了。

“算了。”顾陌叹了一口气，“想这些也没有意义，去下一个位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