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想让我承认什么，直接说出来，我按照你们说的重复一遍就是了。”

女督察也没想到，李东这么难缠。

妄图给他施加一点压力而已，对方的反应居然这么大！

女督察语气低沉，“李东！”

“你这么紧张，到底是在怕什么？”

李东纠正，“我不是怕，而是心里不痛快！”

“大家都是同事，想问什么尽管直说，跟我来审问那一套。”

“我把你们当成了同志，你们拿我当什么？犯罪分子么？”

一旁的男督察缓和态度道：“那好，我们就直说了。”

“就在半个小时之前，林月出事了！”

“自杀，没有抢救过来，人已经死了！”

李东的情绪没有任何波动，“所以呢？”

女督察在旁反问，“你好像提前知道了这个消息吧？”

杨权也是因为信任，才把消息告诉他。

李东当然不能在督察面前把师兄卖掉，干脆否认道：“我并不知道这个消息，刚刚听你们说的。”

女督察追问，“那你为什么情绪这么平静？好像是早有预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