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秀笑着跟他们聊天,偷偷让她儿子去打听出了什么事。
真要出事。
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以后可是一家人,不能袖手旁观。
俞磊旁敲侧击了半天,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打听到。
还被时月私底下告了状:“姐,俞磊哥跟我打听小妹的事,他是不是看见小妹被警车带走,想跑路啊?”
时彩云摘菜的手一顿:“咱们小妹什么人你们还不清楚吗?就算是犯了事,俞磊同志要是想划清界限,我也会站在小妹这边,小月,你要记住,我们是一家人,绝对不能让外人伤了感情。”
“嗯,我记住了,大姐!”时月点头。
时彩云回头看了眼院子里的俞磊,眼神复杂。
毫不知情的俞磊见打探不出消息,吃了饭,载着他妈急匆匆的回城,着急去派出所打听情况。
此时。
时想想已经坐上去首都的绿皮火车。
谁家好人大年初一出任务的?
还是临时工!
“大姨,腿挪一挪!”
一个小伙子要进去,拿脚踢了踢睡得横七竖八的时想想。
“啊?嗯?哦!”
时想想迟钝的睁开眼睛,看了眼跟前的小伙子,抹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哈喇子,起身让道。
让完人,时想想毫无顾忌的打了个哈欠,一屁股坐下椅子上继续睡觉。
她穿着藏蓝色的棉衣棉裤,脚上穿着破了洞的棉鞋,头用头巾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脸上还画了老年妆,嘴唇上贴了好大一颗痦子。
要说她是说媒的,都没人怀疑。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人擦着她的身旁过去,她半虚着眼,眼看着对方的刀片子要划破她的花袄子。
时想想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扒手还想再下手,结果列车上的警察刚好巡逻经过,吓得他赶紧溜了。
时想想捏了捏兜里的大金链子,弯了弯嘴角。
凌晨三点钟的时候,火车上的人昏昏欲睡,只有三三两两交谈的声音。
“砰~”
列车上突兀的枪声将睡梦中的人吓醒,惊恐声,谩骂声,哭喊声不绝于耳。
“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谁敢再发出声音,老子一枪崩了他。”戴着黑色头套的男人冲进车厢。
身后的人的头上都戴着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