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辉听到时想想里的消息,飞快的跑出去:“恩人,你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派车去接你。”
“我托你办点事。”
“你说。”
“过些天,如果有一个姓卢,自称是毛巾厂的厂长要来,我让他到了找你爸,你帮我照看一二。等我忙完就和他会面。”时想想陈述道。
“我还以为什么事!”赵家辉爽快的答应:“你放心,这点小事包在我心上。”
“谢了。”时想想道了谢,带着沈岸岩离开。
来到码头,对了暗号,花了120块钱将沈岸岩送上小黑船。
半个小时后,沈岸岩蜷缩在夹板下面,大气都不敢喘。
妈,他出息了,竟然敢偷渡去香江。
呜呜呜~
妹子也没说她是去香江办事啊!
这要是被抓住,他这辈子就完了。
“小伙子,不要怕,我一天要送好几个人过去,有经验。”船只老板安慰道。
沈岸岩欲哭无泪:他第一次,他没经验啊!
时想想运气好,有人退船票,被她捡了漏,不然得等好几天才有票。
她看了眼时间,离开船还有一个半小时。
她找了一家服装店买了一套衣服。
白色针织毛衣,喇叭裤,枣红色长靴,外面搭了一件格子大衣。
花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妆容,捯饬了下羊毛卷。
一下老了十来岁。
她满意的将额头上的小卷毛搁在耳后,一手挎着一个枚红色的鳄鱼包。
叫什么驴,什么包。
二手贩子手里买的,看着有九成新,花了她一千五百多块钱。
一身行头花了她将近小一万。
想着是去搞钱的,她硬是咬牙当了回冤大头。
她放好行李箱,穿上的服务员热情的上前:“女士,需要可乐吗?”
时想想坐得最贵的车就是绿皮火车,哪享受过这种待遇!
她愣了一下:“不用,谢谢。”
垂手的瞬间,服务员瞥见她手腕上镶钻的劳力士手表,眼里都快冒光了:“我们刚到了几瓶上等的红酒,我帮你倒一杯。”
小孩子能喝酒吗?
葡萄酒不算酒!
喝。
没事!
“麻烦你帮我倒一杯,谢谢!”
服务员麻溜的帮她端来一杯葡萄酒,满脸堆笑的站在一旁。
没走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