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嫡兄,已经用药两年,也不知,身子成如何模样了。”

陆承颐心跳如雷。

他眼神如刀一般,看向裴氏。

裴氏瑟缩着脑袋,不敢看他。

“劳烦陆大人露出手腕。”三个太医纷纷上前,院使看着陆承颐的神色,眉头轻皱。

太医把脉后,沉吟片刻。

“陆大人,是否在长期用药?”太医问道。

陆承颐面色微僵,强忍着火气点头:“是,前些日子抓了些滋补药物,但如今已经没有大碍。”

“大人腹下三寸,可有时常发凉,泛冷?”

“夜里可有失眠多梦,冷汗不断?”

“大人腹部,可时常有针扎般的刺痛,转瞬即逝。”

“并且,对女人毫无兴致。也提不起……兴致。”太医这话,让陆承颐面上无光。

他当即反驳:“前些时日受到刺激,留下病根,但如今已经治愈。”

马上风后,他便有此等症状。

他吃药两年,如今早已痊愈。

院使对着陆大人点了点头:“得罪了,且让老夫看看眼睑下方。”

院使上前轻掀开陆承颐眼睑,只见眼睑下方血红一片,眼窝也泛着青黑。

“陆大人,你这,并不是刺激所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