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悔恨,所有的一切都淹没在河水中。

陆承颐死死按住她的头,神色癫狂。

“不守妇道,给我戴绿帽子,你该死,你该死!!”陆承颐大声怒骂,眼眶通红。

陆远溪神色没有一丝动容。

“族长,我们先回吧。”

陆远溪若不是老侯爷子嗣,不曾上族谱,只怕也是沉塘的命。

但他与陆承颐是兄弟,这便是家事。

“长兄没有子嗣,景淮便是他半个儿。正好在长兄名下,就当是过继给长兄吧。”陆远溪嘴角噙着笑。

“老侯爷权当后继有人了。”

“也给长兄留个后,留条血脉。”

陆承颐猛地狰狞:“谁要你肮脏的血脉!我有自己的儿女,我有!我有三子一女,我长子是状元!我女儿是公主,我有儿女,有血脉!”陆承颐仿佛疯了。

他疯疯癫癫的看向小如。

可小如身后侍从无数,他近不得身。

只得疯狂的朝城内跑去。

“霈娘,霈娘,我将贱妇沉塘了。霈娘,你我和好如初吧……”

“霈娘,我们重新过日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