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如耷拉着脑袋,又偷偷给老夫人喂了些灵泉,才偷溜出马车。
刚下马车,就被陆砚书抓个正着。
“小如,跟大哥骑会马。”陆砚书虽是文官,但君子六艺中本就有马术,他倒也能驭马。
单手将小家伙抱在怀中。
“小如,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从开棺起,小家伙脸色就极其难看。
“你认识棺中人!”陆砚书语气笃定。
小家伙趴在大哥怀中,声音闷闷的。
“你不要告诉娘亲,她会生气的……”瞧见生母被如此虐待,母亲只怕要气疯。
陆砚书心头突突的。
“那个老人……”
“是外祖母。”小家伙说完,便瘪着嘴哇的哭出来。
她虽与老太太没什么感情,可自家血脉相连的亲人受到如此非人的折磨。谁能不难受呢?
眼泪哗哗的抱着大哥:“呜呜呜,他们烫哑了外祖母的喉咙。”
“用热油泼在她脸上,毁她容貌。”
“南国那群坏蛋,不想让我们找到外祖母。”小家伙不敢告诉母亲,娘亲还怀着孕,会气坏的。
饶是陆砚书,听得此话,也不由呼吸一滞。
极其艰难道:“那是,宁夫人?”
“嗯。”
陆砚书捏着缰绳的手掌微紧,牙关紧咬,眼中压抑着怒气:“他们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