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跃跃欲试。
“回国。”
木容:“……”
从禅韫被京郁叫出去后,京墨便开始神游太虚了。
白彧君依旧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聊天,美名其曰“有助于唤醒他的记忆“。
整个病房内就她一个人说话的声音,京墨视情况回应一下。
“阿墨?阿墨?”
白彧君用手在他涣散的眼前扫一下,终于把他不知道跑哪去的注意力拉回来了。
“怎么了?”
怎~么~了~?!
合着她说得口干舌燥是白说呗。
白彧君眼里飞快地闪过一抹无语,然后又挂上矜持的笑意,“我是说,等你身体好点了,咱们去看雪吧?听说东省那边专门建了一个冰雪王国,城堡全部是用冰雕成,我记得你之前最爱看雪了“
“你决定就好。”
什么爱不爱雪,他记忆都没了,哪里知道那么多?
白彧君嗓音条件不差,听起来像是山涧里的清泉叮咚声,可是这会儿说个不停,就算是天籁之声,京墨也不想听。
京墨潜意识里是抗拒和白彧君的接触的,可是一产生这个念头,脑海里就像有一个提示钟一样,瞬间敲响。
他不能够这么对她。
白彧君是他深爱的女人,委屈求全了多年。
可是,正常相爱的男女,会和他们一样的相处吗?
京墨只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甚至只有白彧君不在的时候,他才是真正轻松的。
背德感与他发自内心的感受撕扯着他,谁也无法战胜谁。
最后无法,他只能归结于,这是受伤的后遗症之一,等他好一点就好了。
或许白彧君说得对,他应该多接触一下过去的事,有助于病情。
这么想着,他扯出了一抹艰难的笑,忽视内心的不适,努力和她互动。
就在这时,京郁推门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