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抱着这个念头,他顺水推舟,同意了这个荒谬的提议,在白彧君毫不知晓的前提下,给她定了个未婚夫。
白彧君知道后都气笑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浓的疲惫和讽刺。
交换庚帖,商定婚期,白家上下谁都知道,偏偏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尽管早就知道了这些人的伪善恶毒,此时再次经历时还是控制不住地心里发寒。
这就是她日以继夜焚膏继晷,透支自己的健康养出来的白眼狼。
好,真是好得很。
禅韫提供的那个把柄,确实配的上百分之三的股份。
白彧君本来不想那么早捅破窗户纸,可是大家都不想让她活,那就都别活吧!
在家庭会议上,她直截了当的抛出了这个筹码。
禅韫给的资料证据充足,白天临那玩意,碰什么不好,要碰华国的底线,当然,白家其他人也不清白。
这些东西一旦公开,白家伤筋动骨是免不了了。
“要我嫁?可以,老爷子手中的股份,我也不多要,百分之二十。”
“白彧君,你别太贪心,你爸妈当初也留了不少股份,要是再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你,是要这公司跟你姓吗?”
“现在这公司不就是跟我姓吗?”
白彧君讥唇反问,“你也知道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股份啊?和老爷子的股份有冲突吗?我活了将近三十年,也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这算什么?慷他人以慨给你干出底气来了?”
白天临和其他几个白家人被白彧君堵得话都说不出来。
理是这么个理。
可是真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给出去,白彧君岂不是成为了公司最大的股东。
一个利益池子里,她的利益增多了,他们可分的利益不就减少了吗?
谁也不想吃亏,但现在这种情况却容不得他们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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