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中，李子恒看向她们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怜爱。

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却是那么的冷漠，那么的疏离。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这一刻，姜婉的心像是被人用力揉碎了一般，痛到近乎窒息。

“是因为安雅她们，所以你才不愿意给我机会吗？如果是，那我不介意......”

......

李子恒脸色阴沉的离开盛世二号别墅。

方才与姜婉的接触，让李子恒感觉很是恶心。

曾经有多爱，现如今，他就有多厌恶，多嫌弃。

而他之所以如此反感，厌恶的原因，主要还是因为一种感觉。

一种他自己暂时都还无法确认的感觉。

就在刚刚姜婉问他那个问题时，李子恒脑海中陡然浮现出了姜婉曾经为了程浩，对她态度恶劣的嘴脸。

那一刻，他忽然有种感觉，他感觉姜婉似乎已经记起了以前的事情，记起了关于他们两人之间的一切。

“可能是错觉吧！”

李子恒皱了皱眉，但他并不后悔自己刚刚的回答。